論而不證，何以服眾？

　　2020年7月23日公布在廣西政府采購網上的“玉林市檢驗檢測研究院進口設備產品專家論證意見公示”中有關微波消解儀的論證理由是這么寫的：“由于國內此類產品，技術尚未成熟，儀器的各方面性能均達不到單位需求。但國外的產品技術相對成型，能到達采購設備的性能要求。”這話很熟悉，光是今年采用類似說法的就有紅河縣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射洪市發展和改革局、遵義市糧油質量監測中心、通海縣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等幾十號單位。
 

　　看到這個“簡單粗暴”的“論而不證”的時候，屹堯科技剛在高檢院那邊的實驗室安裝了一臺微波消解儀，我開心地把服務工程師轉來的照片發了朋友圈，幾分鐘后想了想又刪除了。雖然我們的產品服務了包括這邊和gong安部物證鑒定中心在內的十家guo家級物證鑒定機構的近半數，但實話實說也是可能觸犯《新廣告法》的。“我得寫篇文章宣傳一下：《人民的名義，屹堯的微波》。”記得當時我興奮地說，然后就被倪總給趕回辦公室面壁思過了，他讓我“別作死”。
 

 

　　可是不說行嗎？看看人家的論證，五位專家對“國產微波不成熟”都有“共識”，咬定了“儀器的各方面性能均達不到單位需求”。類似這種“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的“只論不證”我們見過太多了。說實話我們對這種“莫須有”的指控也是摸不著頭腦，我們到底是不滿足誰的需求了，不滿足誰的什么需求了？咱們能把話說明白點不？挑明了，我們也好有個努力的方向。難道是那56萬的單價？坦白說，雖然這個價格確實高得有點離譜，但您一定要這個價買，我們咬咬牙也能滿足需求的。一臺不行，咱兩臺行不？再不行，轉子、內罐和維保，我們使勁湊湊。
 

　　好吧，開個玩笑，不然你說我們該如何面對這種論證？去一個個質疑嗎？用一米八大個的話說就是：“你饒了我吧，我今年總共還剩幾天跑客戶的日子啊？質疑沒產出不說，把人都得罪了，還怎么做生意？”質疑，忙不過來，甚至得不償失，可不質疑也太憋屈了。哪怕是十年前屹堯科技出品的微波消解儀，到今天仍然在健康使用的，也已經直逼100家。這，就是為什么面對不公，總是屹堯科技站出來。
 

 

　　早在2015年由北京海關與北京科學儀器裝備協作服務中心共同承擔的北京市科委“國產儀器驗評”項目中，由分別來自清華大學分析測試中心、北京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北京食品安全監控和風險評估中心、中國食品藥品檢定研究院、北京理化分析測試中心等多家單位的專家對國產儀器進行實驗室現場測樣檢驗和評估。驗評的報告結論很清楚：“屹堯科技TOPEX微波消解儀安全性能可靠、參數穩定、操作方便，適用于食品、環境、化妝品、塑料及金屬材料等不同基質樣品的消解，可滿足多種元素測定的要求。”
 

　　近五年內，屹堯科技微波消解儀在省市所屬政府實驗室內已經安裝了150多臺。2019年中國海關全國招標中，屹堯科技脫穎而出，一舉囊括就是17臺微波消解儀，同年，同款微波消解儀中標馬來西亞農業部。環科院、農科院、林科院、食品藥品檢定研究院還有中科院下屬的那么多科研院所，都沒說我們不成熟。省食藥、環監、疾控等政府實驗室的沒說，做樣多的華測等第三方檢測機構也沒說，嗯，第三方檢測機構里，屹堯科技也快服務半壁江山了。既然是論證，那么試問“不成熟的”“不滿足需求的”中國微波消解儀是如何被這些用戶選用并青睞的？
 

　　這，就是我們今天發這篇文章的底氣所在。對于某些關于國產微波消解儀的偏見，以及基于偏見而事實上給予進口微波產品的“超國民待遇”，差不多可以打住了。接下來幾年國家急等花錢的地方很多，能省就省點吧。值得欣慰的是，越來越多像中國海關等系統和很多地區的使用部門和財政部門，已經意識到國產微波消解儀的性能和品質已經追平進口產品的事實，并給予客觀公正的評價。只要同樣能滿足需求，那么在售后成本和使用成本上有著明顯優勢的國產儀器，當然就更容易在競爭中脫穎而出。
 

 

　　問題是，只是在財政緊張的2020年上半年，我們看到的類似進口論證就有近40個，來自云南、四川、貴州、廣西、湖北、河南、江蘇等省份。實際上的數量顯然更多，要知道，半數以上的省份其實是不做公示的，他們說論證過了，國產儀器不滿足需求，卻認為沒有公示的必要。過去我們一直相信此類論證的客觀公正，哪怕我們看不見，但現實是，單就我們看到的這些 “任性論證”來說，確實看不下去。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論證和采購始終依賴“慣性”，固守“成見”，而對市場和產品的變化漠不關心，“論而不證”豈非也是一種“懶政”？
 

　　今年全國兩會上，領導就講過：“面向未來，我們要逐步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在7月21日的企業家座談會上，也再一次重申了：“在當前保護主義上升、世界經濟低迷、市場萎縮的外部環境下，我們必須充分發揮國內超大規模市場優勢，通過繁榮國內經濟、暢通國內大循環為我國經濟發展增添動力，帶動世界經濟復蘇。”當然輪不到我們去解釋什么是“內循環”，但不管怎么解釋吧，我們真誠希望，阻滯循環的“血栓”，能夠少一點兒。